在黄山,当新安江泛起金色的霞光,这家叫巷往的时装店迎来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小小的店铺散发着温暖的灯光,迎接专门来购买衣服的客人。
这是一家主打文艺休闲女装的时装店,店主是三个98年的小姑娘:了了、花花和盈盈。在村里,很少能看到这样由年轻女孩开的时装店。
▲巷往时装店
在今年七月,三个女孩在南溪南开了这家小店,从选址到设计、建成,都由她们自己完成。
这是南溪南村进行乡村微更新建设以来,第一家慕名而来的年轻新业态。因为她们的加入,南溪南的乡村业态运营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一个从政府指导到市场持续生长的新时期。来到村中,能感受到一种乡村的新基调——从“空间改造”到“持续运营”,从“粗放”到“精细”。
也正是因为南溪南这种持续的造血能力,我们想要深入解读这个乡村背后的运营逻辑。
一、南溪南,Nice!不断涌现年轻力的徽州古村
从五月至今,南溪南已经越来越火热,国庆假期期间累计接待游客2.7万余人次,成为黄山新的网红村落,越来越受年轻人的欢迎。走进现在的南溪南,游客会不由自主地说一句“Nice”,恰好与“南溪”谐音,也就成为了南溪南村的一个网红代名词。
我们很难将眼前这个干净美丽、业态丰富、成为乡村振兴观摩点的“Nice”村庄与过去那个古老的“豆腐村”联系在一起,更加难以想象如此巨大的变化发生在短短四个月内。一边是日渐出现新貌的乡村新远方,一边是逐渐成熟的运营模式不断聚集着人气……乡村振兴模式从“重建设”转变为“重运营”。这是古村现下可见的显著现象。
了了、花花和盈盈都是黄山屯溪人,今年七月,她们来南溪南游玩,决定将第一家店开在这里。
“那时候是第一次来这里逛,感觉环境很好,幸福豆茶铺的主理人帮我们介绍了这个店面。”盈盈说。
主理人的年轻化创业环境吸引了她们,她们也主动加其中,成为南溪南乡村主理人的一分子。
于是,三个姑娘开始设计自己梦中的店铺,奶白色的外墙,精致的小院子,整体风格温柔又舒服。她们给店铺取名巷往hopeful,从此在这里开始了自己向往的生活。
▲村里的时装店
了了、花花和盈盈之前曾在杭州等一线城市工作,从事电商行业,但快节奏、高压力的生活方式让她们选择返乡创业,寻找适合自己的节奏。
每天在巷往看守店铺,结识不同的有趣客人;闲来无事去村中逛逛,买杯咖啡,顺带拍一些产品图;心情不好的时候坐在新安江畔,让层层涟漪带走自己的心事……
在南溪南,她们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一种松弛、有呼吸感的生活方式。
每天下午是她们小店最火爆的时候,许多女孩因为她们发布在抖音的视频慕名而来,专程来这家开在乡村中的时装店选购衣服,小小的店铺挤满了客人。
在南溪南,这样的精致小店还有很多。青年企业家回村创业的幸福豆茶铺、黄山洋女婿卓文创办的卓文的小食堂……南溪南现在已有二十多位年轻的乡村主理人。每家小店,都代表一种年轻化的生活方式,吸引无数游客慕名前来。
▲卓文的小食堂
包括村落在内,任何一个人类的建成环境,都需要跟人的组织关系、社会关系和需求相适应。到了今天,我们需要怎样的新形式来容纳大量的聚集、商业和社会活动?实际上,这是对传统运行模式的一种革新要求。
在现代人的工作和城市生活之余,乡村特别是具有文旅要素的徽州古村落,更应该成为一个重要的目的地,一个囊括所有生活形态,让人心灵向往的目的地。
▲南溪南风景
乡村应该如何吸引当下年轻群体对生活方式的想象?
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要让更多有趣的灵魂与内容在这里发生,让更多优秀的主理人和活动在这里落地,给予受众更丰富的体验。
二、引水活源,谁在改变潮水的方向?
站在南溪南村口,西边是辽阔的新安江,江的另一边青山隐现;而东边则是白墙灰瓦的徽式民居,阡陌相接,一派桃花源的景象。南溪南就这样安静地坐落在距黄山市中心6.5公里的地方,像大多数徽州古村一样,既有南方乡村的婉约清丽,又有悠久的厚重历史。
相传,在南宋年间,南溪南就形成了特色的豆腐产业,直到现在,南溪南都是黄山知名的豆制品产地。但传统豆制品生产带来的污水排放、煤烟污染等问题也让曾经的南溪南少人问津。
人都知道西溪南美如仙境,但却很少有人到访同样是千年古村的南溪南。南溪南的蜕变,从”我在乡村种创意“的空间营造开始。
今年5月,南溪南坚持农文旅融合、景村企共建,实施“千村引领、万村升级”工程,启动乡村共生焕新计划,加快建设宜居宜业和美乡村。据了解,南溪南一直坚持打造烟火气、家常感、国际范年轻化、可复制可持续的乡村文旅体验。但运营是长期的、复杂的、整体性的,一以贯之的系列行动
▲南溪南墙绘
乡村建设演变至今,人们对乡村公共空间的需求也愈发多元,不再局限于生产生活,从文化的角度上来讲,还对乡村的审美、公共教育与消费方式等要素有很多期待。因此,现如今的乡村空间需要朝着满足人群更多样化的生活需求方向进行建设。
不同于那些先建设、后运营的乡村,从构建之初,南溪南就为业态布局留下了发展空间。当地政府提出了“微改造”的方法——延续南溪南的老屋等建筑,以及南溪南豆腐产业的独特性,同时为符合乡村产业发展的新业态留出位置。
于是有了村史馆、豆腐市集、莲洁广场等根据南溪南特色而设计的关键点位,由点及面,让南溪南以一种全新的姿态被构建表达,重塑了当地村民的文化自信和认同感,也让南溪南的文化气质焕然一新。
而木结构和瓦片建造的老屋也被保留下来,成为未来可以容纳创意小店的空间,既乡野,又新潮,传统与现代碰撞出独特的气质。
▲叁味蔬屋饮品店
现在的南溪南,在空间上还保持着原有古村落的肌体,街巷像是棋盘,徽式民居挨挨挤挤,一派烟火气。但是在细节的新元素植入营造上,又不失国际范与时尚感。
老屋的墙壁斑斑驳驳,体现岁月的痕迹。但墙体上艺术家设计的装置让古老与现代发生了一场深度链接,重塑了南溪南的建筑气质。
▲一些微艺术装置元素创意上墙
这些设施的营造重塑了南溪南乡村的样貌肌理,也帮助南溪南塑造了田园生活的诗意空间。漫步乡野之间,感受生活的烟火气,从都市而来的游客得以放松身心。
而走进一条条小巷,又有一些新潮的宝藏小店隐匿在民居中,等着人去发现惊喜。幸福豆茶铺、深井早茶、卓文的小食堂、新徽仓……
空间的个性与可能,是由每一个到来者赋予的。这些小店既有南溪南的文化特色,又与当下年轻人的趣味相统一,让南溪南成为可供游客吃、喝、玩、乐、购的文化旅游聚集地。在满足消费需求的同时,也成为富有生活气息、能代表乡村精神的公共空间,一些主题鲜明的装置展览、市集也纷纷在南溪南落地。
▲南溪南村口
这一系列有机更新让南溪南呈现出一种不着急的生长感。店铺、艺术装置、公共空间,每一个细节都彷佛从乡村在地文化中自然生长而出,与南溪南的文化巧妙结合,为南溪南带来一种不脱离生活、不脱离乡村的自然主义精致感。
短短几个月内,南溪南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背后是政府在引水活源,用现代的手法,辅以传统文化的底色,将整个村落的空间活化,为主理人的进入和业态的配比做好了场景的准备。于是才有了主理人进入乡村的可能,以及和当地的传统业态发生关系的可能,精彩纷呈的年轻主理人们为古老的南溪南注入了新的活力。
三、主理人经济运营模式,从连接到链接
站在南溪南村口,人流量最大的是卓文的小食堂。臭鳜鱼披萨、枇杷酱……来自美国的黄山女婿卓文让这家西式餐厅飘散出满满的徽州味道,吸引无数食客慕名前来。
▲卓文的小食堂
再往前走,可以看到幸福豆茶铺洒满鲜花的门头。这家茶铺将豆浆与新茶饮、咖啡文化结合,带给人新奇的饮品体验。
▲幸福豆茶铺
拐进小巷子,馥谷泰兰的灯牌散发着温暖的灯光。馥谷泰兰融合面包店与茶馆,临街店面主打泰式健康全麦欧包,每天供不应求,而里面的茶馆则自成天地,安静闲适。在馥谷泰兰的主理人吕茗敏看来,南溪南干净整洁的村庄环境、日渐多元的业态、丰富多彩的活动,都能吸引更多的年轻人来这里休闲观光。
▲馥谷泰兰
走得更深入一些,就会被种豆得豆的有趣招牌吸引,他们主营创意豆制品小吃,甜豆花、豆乳串串、豆皮、豆干,传统的豆制品在这里摇身一变,成为年轻人爱吃的街头美食。
▲种豆得豆
在南溪南,这样的特色小店有十几家,每家店铺都有自己的主理人,经营着自己的一方精致小店。他们通过引入精品咖啡、文创展览、垂钓研学等新场景新业态,让南溪南日益变得时尚化、年轻化、艺术化。每一家店铺,都是一种独特生活方式的体现,用生活的赋能为空间增加了“精致的烟火气”。
为什么这些年轻的主理人愿意来到南溪南?是因为政府做好了空间建设、要素组合等工作,培育了适合年轻业态生长的土壤,让青年群体能在这里找到自己想要构建的生活方式。
深度运营是南溪南村一直践行的方式,从那时起,乡村便深度链接这些年轻人,彼此之间建立足够的信任,以推动后期共创。
南溪南在运营阶段就把有创意有特色的主理人放在第一位,率先引进了卓文等有自己独特IP的乡村主理人,成功为南溪南“引流”,促成了南溪南独特的乡村主理人经济模式。从前,年轻人愿意为了一杯茶颜悦色赶赴长沙,现在,同样有人为了一块披萨,来到南溪南。
这就是南溪南独特的乡村主理人经济模式。不同于传统的店主经营店铺,南溪南的每一家店,都是一个独特的IP,都有一位鲜活的主理人,都经过精心运营与差异化定位。也正是因为这种乡村主理人经济模式,南溪南的店铺不同于其他景区店铺的同质化,每一家都值得细细游览,具备观光属性,成为一种商业策展。
▲新徽仓
基于对年轻人生活方式与消费需求的观察,为什么现在越来越多的目的地开始拥抱“生活方式”?
近几年,年轻人的消费变得更轻解压、更崇尚自然生长的空间、更享受精致的市井气息。对于南溪南村的生活方式场景设计,主理人的思维运用更为自由,充满随机感,希望透过各种元素与细节,给日后的业态植入留下创造不同惊喜的想象空间。
在现在的南溪南,不仅仅只是乡村空间改造,更重要的是运作模式;避免过度依赖建筑、规划,过度注重空间美学等,真正发现人是最关键的。
这些业态并非自引进后一成不变,而是具备不着急的生长感,一直与南溪南在地文化发生碰撞,不断发酵,与南溪南一起成长,一起上升。
在南溪南,在这些富有创意的青年主理人手中,乡土文化正在以现代的、年轻的姿态复苏。南溪南与其他乡村相较的差异化和国际范也日益突出。
而了了、花花和盈盈的主动加入,让南溪南的乡村主理人经济模式更加完善。
▲盈盈在巷往时装店
她们的选品主打文艺休闲风,舒服又好穿,吸引了许多年轻女孩前来选购。“我们选的都是自己日常喜欢穿的,不是那种买回去只能拍照穿一次的衣服。”
主理人的气质也会影响店铺的气质,在三个姑娘的打理下,巷往成为一家有点佛系,但是让人感到很舒服的服装店。
在政府在具体规划了南溪南的业态之后,就像埋下了一颗种子,在这片乡土生根发芽,最终实现了在乡村“种人”的丰收。
从了了、花花和盈盈开始,会有越来越多的青年主理人主动来到南溪南,在未来,也许会出现乡村研学主理人、乡村咖啡主理人……为这里带来更丰富的业态和生活方式选择。
这是主理人驱动的有机乡村更新。
四、从摆渡人到主理人,南溪南的“汲水策略”
通过一群鲜活的乡村主理人,我们得以读懂南溪南村落的业态布局,探索它背后的逻辑。从摆渡人到主理人,南溪南一直坚持着乡村主理人经济模式的塑造、运营和传播,这种模式的建设,始于政府扮演的摆渡人角色。
现在,乡村运营已经进入深水区,涌现出一批建立了自己独有乡村运营模式的成功乡村。杭州市临安区创造性地提出“村落景区”的概念,形成了“整村运营”、“创客+农户”“村集体+公司+农户”的乡村运营模式,实现了临安乡村翻天覆地的蝶变。
▲临安乡村
而浙江省安吉县也创新出“国资投建+民企运营+利益联结”的乡村运营模式。由国资平台公司承担投资主体责任,专业的乡村运营团队成为乡村运营管理的主体。
如今,南溪南也探索出了自己从摆渡人到主理人的汲水策略。
从乡村到街区再造时空之上创新乡村空间。南溪南的更新运营一直围绕着四个要素,即乡村空间微再造、社群空间重构、文化空间塑造与产业空间主理。引进及留住有影响力的主理人是乡村首先考虑的,其次才是空间业态布局与盈利模式。
除了“让乡村留下乡愁记忆”,更重要的是“让更新创造价值”。
遵循“股份化共建、专业化运营、市场化溢价、有序化退出”的逻辑,南溪南成立了强村公司,合资进行投资。以村企共建为抓手,引进上海蓝镇文旅作为第三方运营团队进行运营,探索开启以乡村主理人经济为驱动的“古村活化+主理人IP+艺术乡建+创意运营”的乡村振兴南溪南模式。
▲南溪南入口
这其中,政府发挥着积极有为的作用,协调村企共建,建设乡村空间,引导运营方向。但最关键的,是政府扮演着摆渡人的角色,实现了从产业、要素、资源到人的摆渡,完成了在乡村汲水到引水的工作。
何为摆渡人?
良性的运营注定是场“持久战”,长线作战的能力对专业入局者有系统的高要求。
在南溪南村的发展脉络里,政府帮助老村民开办农家乐、采摘基地、豆腐体验店,让村民参与到乡村旅游产业发展中,获得实实在在的收益。同时,政府将乡村业态主理人、乡村运营者都引入到了新安江畔的南溪南,为这里带来了许多新乡村主理人,让南溪南呈现“人来人往”的热闹。
南溪南与高校建立人才合作机制,高校学生免费为村庄设计了豆腐家族卡通形象、特色墙绘等,助力艺术乡村建设。 同时,南溪南打造创意新业态,吸引了卓文等22位乡村主理人入驻,与主理人一起,共商共建南溪南的业态组合,帮助南溪南完成了市场化转变。
▲南溪南村口的“豆腐家族”吉祥物
乡村一切发展问题,其实归根到底,都是人的问题。在有了空间和场景后,地方政府作为摆渡人,强化人才引领,让南溪南有了生机,有了故事,有了吸引力。
这是一种正在生长、代表未来的乡村经济模式,就像是汲水,政府先引水于井,激发水脉的活力,从而达到让水脉自我复苏的效果。在南溪南乡村运营过程中,政府将许多有创意的主理人吸引到南溪南,以更新的理念扶持主理人自由生长,培育更多元、更开放的经济土壤,让南溪南在短短四个月内,实现了翻天覆地的蜕变,成为一个独立完整的市场化乡村运营主体,吸引更多年轻人的关注。
▲鱼丸小钓开展研学活动
了了、花花和盈盈的主动加入恰恰证明了这种汲水策略和乡村主理人经济模式的成熟。当一个地方形成了主理人的运营生态,自然可以吸引更多创意人才涌入,完成“种人”的工作。
由此,南溪南解决了发展最关键的人的问题,探索出了一种独创的摆渡人到主理人紧密互联的乡村运营生态,实现了“我在乡村种创意”到“在乡村种人”的创新实践。
这种体系激发了乡村的内生动力。村里的闲置资源被盘活,文化遗产得到利用,特色豆腐文化也以文创、特色餐饮的形式植入到产品、业态、活动中去,得到了传承发展。村民们有了更多的就业机会,生活环境也得到实际的受益。
▲南溪南美丽的乡道
从今年五月开始建设,到现在一切步入正轨,下一步,国有资本将有序退出南溪南的经营。而巷往服装店,就是在这个拐点上,第一个主动来到南溪南的店铺。
在今年夏天,三个姑娘在路边画下自己梦中服装店的设计蓝图,而南溪南的命运齿轮也继续转动,迎来了乡村主理人的收获,完成了成为独立乡村运营个体的蜕变。
我在乡村种创意到我在乡村种人,这是黄山乡村运营的突破式创新。南溪南用自己独特的乡村主理人经济模式,去培育“人物创造与生长的土壤”,创造一种“主理人”们的理想业态:“南溪南国际乡村生活方式”,这是一个为创作者量身定做的创新社区。由此,南溪南完成了作为新旅游产品供给的拼图,为黄山提供了新的生活方式文旅实践。
五、看见不一样的,黄山新在地
现在,中国新中产人群正在日益壮大,并成为旅游消费市场的中坚力量。传统“机+酒”和“逛景点”不再是旅行标配,现在的新中产阶层,更愿意为了体验一种生活方式去旅行。音乐节、戏剧节、艺术展、大爷跳水、淄博烧烤、浔埔簪花,都可能成为他们出行的理由。消费人群的变化推动了消费升级,进而带动目的地旅游品牌发展。
小红书的CEO毛文超说,“未来所有的品牌都是生活方式品牌。“传统的品牌营销,是侧重于产品的功能卖点,但生活方式品牌理念则强调产品传递的价值观念、为消费者带来的精神价值。
而对于目前新中产阶层崛起的旅游市场来说,黄山还需要不断丰富新的生活方式供给。11月,在黄山,第十三届安徽国际文化旅游节正式拉开序幕,安徽省正着力打造大黄山世界级休闲度假旅游目的地,黄山即将迎来新的文旅发展机遇,也需要匹配世界级的生活方式产品供给。
在中国当代的乡村运营中,许多乡村新业态负责人承担了探索现代乡村更新、设计、想象的责任,通过将传统、在地文化与新生未来的结合,营造形态愈发多元的乡村生活方式空间。
短短半年,南溪南村不断地进化自身,创造更加开放、多元的主理人合作乡建模式。他们希望突破这个村子的“朋友圈”,把它的边界模糊化,以更丰富、匹配的业态去吸引更多的青年品质客群。
南溪南村正在以多元的消费生活场景、复合的度假功能满足“泛”旅游人群对于烟火和诗的双重想象,试图扭转单一乏味的目的地游,重新解构日常,持续为黄山提供着具有国际化视野的新思路。
▲在南溪南发现不一样的年轻时尚
这证明,在未来,南溪南将可能成为代表中国国际化乡村生活方式的厂牌之一,尝试通过为黄山提供一种新的旅游产品,成为一种新时代徽州年轻生活美学的示范,填补黄山对于生活方式的空缺。
截止今年10月,南溪南共引入了餐饮美食、文化体验、创意零售等方面的十余家主理人经营的创意店铺,在消费和审美上结合设计与场景营造,让空间与业态呈现出极强的乡村松弛感。早咖夜酒,乡村walk、露营垂钓……年轻人喜爱的生活方式,在这里都可以体验。
▲新的产品供给
越来越多主理人的加入丰富了南溪南的在地业态,让我们看到一种新的理想生活方式的兑现。徽州传统人文乡村在这里与时代相接,用创意化的表达吸引年轻一代的关注。
现在的南溪南,既有徽州古村的本土化街巷气息,也具备年轻人喜爱的国际化生活方式,让南溪南兼具自然美景与人文魅力,成为极具潜力的新旅游产品,被纳入黄山国际会客厅规划。
未来的黄山乡村,拥有着走向世界的无限可能,大黄山也将由此完成国际休闲旅游度假区中生活方式的拼图。这或许是黄山作为国际会客厅的应有的乡村之义:既有山水环绕的秀美风光,又有休闲诗意的现代生活。
南溪南的意义也就得以体现。它将作为未来中国新乡村厂牌之一,一端连接国际会客厅,一端连接乡村振兴,为新消费文旅消费群体提供生活方式供给,传递新的精神价值。
六、结尾
从巷往时装店开始,南溪南新乡村厂牌、理想生活方式的拼图得到进展,而大黄山世界级休闲旅游度假区的拼图也被拼上了重要一块。
未来的南溪南会如何,未来的黄山会如何,需要我们用更多的时间和耐心,去关注与等待。
▲南溪南俯瞰图
中国的乡村,是一方热土,更是一片蔚海,充满着生机与活力。
假使有一天,中国乡村生活方式成为世界看见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最美窗口,南溪南没有理由不成为主角之一。